|
9月2日及9月17日,*ST金洲(000587,SZ)現实節制人朱要文及公司接踵收到了证监會的《立案告诉书》,因前者涉嫌证券市場把持,後者涉嫌信息表露违法违规,证监會@决%2mX1i%议對两%xbh1M%者@举行立案查询拜访。
*ST金洲原名為金叶珠寶,年加工黄金量位居天下前三,明星杨幂曾是其代言人,2015年,金叶珠寶收購丰汇租赁,将营業范畴扩展到黄金珠寶、融資租赁营業两大类,并在2016年改名為“金洲慈航”。
不外,金洲慈航随後便“迷航”了,其营收范围由2017年的上百亿元,狂跌至2020年的3亿余元,且按照表露,近两年的大部門收入仍是来历于對之前年度發出商品的收入确认。
如斯确认收入是不是有本色性買卖?自客岁6月起头,厚交所前後對*ST金洲的2019年年報、2020年半年報、2020年年報及2021年半年報下提問询函。别的,本年2月以来還下發了2份存眷函,但截至今朝,*ST金洲還没有复兴這些询問函及存眷函,环抱在该公司身上的关于客户的谜團仍未解开。
9月10日,厚交所再度下提問询函,此中摘录了部門*ST金洲向買卖所提交的2020年年報询問函复兴初稿内容,该公司近两年来的年度大客户、應收账款大客户得以表露,但《逐日經济消息》记者查询拜访及多方访問却發明,*ST金洲近几年的大客户暗地里重要触及多名朱姓天然人,與*ST金洲实控人朱要文同姓。更让人捉摸不透的是,這些公司之間存在职员交织、工商注册地點及接洽方法重合、瓜代利用等环境,今朝,在那些注册地點及辦公地點上,大大都公司已消散。
收入之疑:“跨期确认”支持事迹
自2016年變動名称後,*ST金洲堕入了一系列的谋划窘境中。
2017~2020年,*ST金洲業務收入别离是116.98亿元、104.8亿元、42.34亿元和3.78亿元;同期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如下简称净利润)则别离是10.22亿元、-28.47亿元、-62.77亿元和0.45亿元。四年之間,不管是营收范围仍是净利润,均產生了较大變革。
現实上,早在2019年,*ST金洲便在經营重大資產重组,“公司正在踊跃推動重大資產重组,引入计谋互助火伴,以化解當前债務危機,实現转型進级成长,加强公司红利能力的可延续性和不乱性。”在2019年年報询問函复兴中,*ST金洲如是暗示。
珠寶黄金是資金依靠型营業,是以,堕入债務危機、推動重大資產重组的這两年里,受資金欠缺影响,*ST金洲的珠寶板块現实谋划已堕入障碍。
在2019年年報中,*ST金洲提醒称,公司没法展开正常的加工贩卖勾當,出產加工根基遏制,被迫渐渐斥逐员工,公司重要事情是對客户欠款欠料举行催收事情;在2020年年報中,*ST金洲再次提醒,昔時重要事情仍是催收,少许营業由厦門金洲向供给商采購現貨并贩卖。
《逐日經济消息》记者盘問發明,寄托對此前年度發出商品确认收入,2019年、2020年,*ST金洲珠寶黄金营業收入别离是33.56亿元、2.13亿元。
對付上述收入,買卖所询問函不止一次请求*ST金洲举行具體阐明列示,并请求审计機構就跨期确认收入的缘由、公道性等發表白确定見。在間隔今朝近来的询問函中,厚交所也说起:“复兴初稿显示,2020年度重要業務收入均為金叶珠寶團體之前年度發出的商品今年度获得相干手续、合适收入确认前提而确认的收入。”
记者進一步钻研發明,截至2020年年底,*ST金洲1年之内(含1年)應收账款账面余额為3.59亿元,占昔時营收的95%;而截至2019年年底,*ST金洲1年之内(含1年)應收账款账面余额為29.82亿元,占昔時業務收入逾七成。現实上,*ST金洲将欠料确认收入後又转至應收账款科目标做法,看似增长了收入,但未能收到錢,這對公司財政状态并未有本色性改良。
厚交所9月10日下發的询問函显示,截至2020年年底,*ST金洲應收账款账面價值31.58亿元,占总資產60.22%,累计计提坏账筹备13.88亿元。
记者综合*ST金洲各年度應收账款期末余额单元、年度贩卖前五大客户等發明,*ST金洲多年来的大客户大部門集中在深圳,重要有如下12家单元:
厚德新质料科技(深圳)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厚德)
深圳市亨丰珠寶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亨丰)
舞福(深圳)新质料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舞福)
深圳市百览黄金珠寶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百览)
深圳市福瑞欧黄金珠寶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福瑞欧)
深圳市贵友新质料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贵友)
深圳市寶如金珠寶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寶如金)
深圳前海金喜福质料科技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金喜福)
深圳市金利福钻石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金利福)
深圳市钻行珠寶辦理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钻行)
深圳市佑爱珠寶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佑爱)
深圳市帝壹珠寶实業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帝壹)
别的,*ST金洲年度大客户另有多家深圳之外的企業,别离是北京兴龙马珠寶有限公司(如下简称北京兴龙马)、河南省金利福珠寶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河南金利福)、山东點對點珠寶有限公司、武汉中爱珠寶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武汉中爱)、武汉饰物福七彩翠缘珠寶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武汉饰物福)。
上述企業中,2019年,深圳福瑞欧、深圳厚德、深圳亨丰進入前五大客户名单,昔時對應贩卖额别离是2.77亿元、2.68亿元和2.57亿元,對應應收账款期末余额是3.58亿元、6.42亿元和3.45亿元。
截至2020年年末,*ST金洲向深圳钻行、深圳佑爱、武汉中爱、武汉饰物福别离發出商品4.87亿元、1.59亿元、1.07亿元和2132万元。截至2020年底,*ST金洲對深圳金喜福、深圳贵友、深圳舞福、河南金利福存在應收账款3.28亿元、2.89亿元、2.6亿元和1.62亿元。
因為贩卖及應收账款金额庞大,是以,與大客户到底是否存在联系关系瓜葛,是買卖所几回再三存眷的老問题,在*ST金洲近两年来收到的询問函、存眷函中,買卖所屡次请求*ST金洲表露客户、供给商、應收账款相干公司、计提坏账筹备公司等具體名称,且请求阐明這些单元的控股股东、現实節制人與上市公司及实在控人、5%以上股东、董监高档是不是存在联系关系瓜葛。
9月10日,厚交所再次對*ST金洲下發2020年年報及2021年半年報询問函,再次请求公司及审计管帐師一一核對2020年度收入确认的真实性,是不是存在經由過程联系关系買卖非联系关系化等方法虚增收入及利润的情景。
客户之谜1:12家客户暗地里都站着“朱老板”
《逐日經济消息》记者不克不及肯定上述大客户與上市公司之間是不是存在联系关系瓜葛,但记者在钻研進程中發明,上述17家客户中,有12家客户的股东或股权變動暗地里,與多名同為“朱”姓的天然人有连累,這些“朱老板”别离是朱國兴、朱清祥、朱國林、朱庆梓和朱登营,他们與*ST金洲現实節制人“朱要文”姓氏一致。
换句话说,*ST金洲近几年的珠寶黄金買卖固然客户浩繁,但归根结柢,也许系與多名天然人有关的買卖。因為触及公司名称浩繁,為便利论述此中瓜葛,本報导以上述天然人對*ST金洲客户举行分类,一一阐發以下:
與“朱國兴”相干的企業為深圳舞福、北京兴龙马、深圳亨丰3家公司。
深圳舞福原名深圳市舞福珠寶有限公司,建立于2017年1月25日,那時,朱國兴认缴出資额475万元,股权比例為95%,但現实缴纳出資额為0。朱國兴同時担當该公司的监事。2018年12月18日,朱國兴悉数让渡其持股,并退出监事行列。
同名的“朱國兴”是北京兴龙马的开創股东,後者建立于2001年4月3日,注册本錢5000万元,朱國兴别离于2005年8月、2012年9月、2012球版玩法,年12月实缴160万元、740万元及3600万元,合计认缴4500万元注册本錢,占比90%。工商信息显示,朱國兴担當北京兴龙马司理及履行董事。
深圳亨丰则是由北京兴龙马在2011年6月出資999.99万元设立的企業,北京兴龙马持股100%,2014年11月,翁亚珍出任该公司履行董事、法定代表人,至今未有新變動。
2017年1月设立的深圳市厚德黄金珠寶有限公司(深圳厚德原名),有個汗青股东叫翁亚珍,那時其认缴瘦身產品推薦,出資额475万元,對應持股比例95%,并任职监事,该企業在2018年10月改名為深圳厚德,翁亚珍在2018年12月将持股让渡给其他天然人。
值得注重的是,按照*ST金洲2017年年報,2017年12月,*ST金洲向深圳厚德预支了2亿元钻石饰品采購款。
截至今朝,還没有法证明上述同名的朱國兴、翁亚珍,是不是為统一小我。
與“朱清祥”有关的企業则是深圳百览、深圳福瑞欧、深圳贵友3家企業。
深圳百览建立于2014年6月,注册本錢是500万元,那時是天然人陈金海的小我独資企業。2015年4月,朱清祥受让陈金海50万元的认缴出資额,得到了该企業10%股权。按照國度企業信誉體系公示,截至2020年6月公示的2019年報,上述出資额還没有实缴。
2014年6月,當深圳百览在深圳市龙华新區大浪街道浪口社區华胜路39号华胜贸易大厦807室建立之時,一家建立于2014年1月、名為“深圳市中金創投資產辦理有限公司”的企業改名為深圳福瑞欧,迁入深圳百览的隔邻(808室)。按照工商資料,朱清祥系该企業法定代表人、履行董事和总司理,但朱清祥未持有该企業股分。
深圳贵友则建立于2014年3月12日,原名深圳市贵友黄金珠寶有限公司,2016年11月,朱清祥受让1900万元的出資额成為该公司股东,出資比例為95%,同時出任该公司董事长、法定代表人、总司理。到了2018年12月,该企業變動為當前的名字,同時,朱清祥退出股东及董监高行列,按照该公司2020年年報,实在缴出資额為0。
截至今朝,還没有法证明上述同名的朱清祥是不是為统一小我。
與“朱國林”相干的公司是深圳贵友和深圳寶如金。
必要注重的是,深圳贵友开創人股东之一是朱國林,他曾是该公司的董事长、履行董事、法定代表人、总司理,2014年12月,在设立该企業8個月後,朱國林让渡了其持有的50%股权,同時也离任上述职務。
深圳贵友建立的次日——2014年3月13日,深圳寶如金建立了,其开創股东為朱國林、朱德龙,二人持股比例均為50%。2014年11月,朱國林受让朱德龙所持股分,深圳寶如金同样成為其小我独資企業,朱國林同時出任总司理、履行(常務)董事。到了2018年1月,朱國林以让渡持股方法退出该公司。
几經變動後,今朝天然人张安勇持有深圳贵友、深圳市寶如金股分,持股比例别离是5%、60%。
截至今朝,還没有法肯定上述同名的“朱國林”是不是為统一小我。
别的,朱庆梓在2014年6月设立了深圳金喜福,今朝其持有该公司90%股分,同時担當履行董事、总司理、法定代表人。
與朱登营有关痔瘡栓劑,的企業则包含河南金利福、深圳金利福、深圳佑爱,後两家企業曾是河南金利福的全資子公司,朱登营曾是河南金利福現实節制人。2015年末,朱登营出让实控权。
客户之谜2:工商信息、董监高多現交织
不但朱國兴、朱清祥、朱國林、朱庆梓、朱登营,@曾或今%P7B31%朝@有关的12家企業支持着近几年*ST金洲的黄金珠寶营業收入。《逐日經济消息》记者進一步钻研還發明,這些企業之間,或多或少存在交织瓜葛,工商資料层面上,存在部門接洽方法、注册地點一致;谋划辦理层面上,存在部門股东、董监高曾交织任职的环境。
起首,深圳市前海深港互助區前湾一起1号A栋201室(入驻深圳市前海商務秘书有限公司)是上述多家企業的注册地點,包含深圳厚德、深圳舞福、深圳金喜福、深圳钻行。
其次,深圳市罗湖區水贝二路28号水贝工業區10栋2楼北面20一、20二、203别离是深圳百览、深圳福瑞欧、深圳寶如金三家企業的工商挂号地點;深圳厚德、深圳舞福、深圳金喜福在注册地辦理中間挂号的現实谋划地點均在深圳市罗湖區文锦路东文锦广場文安中間。
别的,“huangjinqiye@126.com”曾是深圳寶如金、深圳亨丰、深圳贵友、深圳福瑞欧设立之初挂号的工商資料邮箱接洽方法;“17668101**@qq.com”是深圳舞福、深圳厚德两家企業曾共用的邮箱;“0755-284625**”是深圳亨丰、深圳市永俊珠寶有限公司(如下简称深圳永俊)、深圳百览配合的接洽德律風。
职员任职方面,深圳永俊是天然人朱豪杰小我独資企業,朱國兴、朱國民、北京兴龙马都曾是深圳永俊的汗青股东,朱豪杰還持有北京兴龙马10%股权,并出任後者监事。不外,记者未盘問到深圳永俊與*ST金洲的商業来往,但该企業汗青上還曾與深圳贵友共用接洽方法。
真实性之惑:深圳客户大多“寻无此企”
询問函指出,2020年12月21日~24日,*ST金洲與青島中标不良資產处理有限公司(如下简称青島中标)及深圳舞福、深圳福瑞欧、深圳金喜福等六家债務人签订了《包管担保合同》,协定商定由青島中标為债務人供给偿债连带责任担保,商定如約時限為2021年12月31日前。此中,深圳舞褔新质料應付账款账面原值為2.6亿元,深圳金喜福為3.28亿元,深圳福瑞欧為4521.24万元。
青島中标供给债務担保,也许象征着它對上述六家债務人的偿债能力有信念。但据记者实地探寻發明,深圳舞褔、深圳福瑞欧、深圳金喜福三家公司今朝已“室迩人遐”。
启信寶数据显示,深圳舞褔和深圳金喜福两家公司的注册地點均為深圳市前海深港互助區前湾一起1号A栋201室(入驻深圳市前海商務秘书有限公司)。连系*ST金洲此前對2017年年洗臉液體皂,報询問函的复兴,2017年,深圳金喜福是*ST金洲的第二大客户,進献了9.08亿元的贩卖额,而深圳舞褔是第五大客户,*ST金洲對其总贩卖额為5.37亿元。值得一提的是,深圳舞褔的建立時候為2017年1月25日,建立昔時就成為*ST金洲的前五大客户。
记者实地访問领會到,深圳市前海商務秘书有限公司(如下简称前海商務秘书公司)是一家專門為企業供给地點挂靠的公司。据领會,前海辦理局曾推出“注册地點與現实谋划地點相分手”的优惠政策,容许所有注册在前海的企業免费将地點挂靠在前海商務秘书公司。
不外,记者在未流露身份的环境下,經由過程前海商務秘书公司事情职员盘問领會到,深圳舞褔和深圳金喜福的“托管状况”均為“无效”。
托管状况為“无效”象征着甚麼?事情职员诠释道:“(象征着)這些公司最少近一年都没有在咱们這邊续過約,没有和咱们签新的托管协定。”
记者也得到了這两家企業此前托管時挂号的“現实谋划地點”,發明都在深圳市罗湖區文锦路东文锦广場文安中間。此中深圳舞褔在文安中間2502,深圳金喜福在文安中間605。
记者来到文安中間2502,發明本應為深圳舞褔的辦公地點,現在却挂着其他牌子,该辦公室的事情职员说:“(深圳舞褔)早就不在這里了,它應當是疫情前就跑路了,客岁一全年咱们都在這里辦公。”
之以是该事情职员认為深圳舞褔是“跑路”,缘由之一是這家公司走得很“慌忙”。上述事情职员说:“走的時辰甚麼工具都没有带,直接跑了,辦公桌、辦公椅、公司印章、辦公牍件乃至茶杯水杯都没带走。”
而文安中間605室,門口也挂着其他公司的牌子,记者去時大門紧闭,不管敲門仍是按門铃均无人應對。
别的,深圳舞褔還拖欠文安中間的水電和房租。上述事情职员暗示:“它在這里,欠物業水電、辦理费、房租,直接跑了,疫情今後就已没了影子。咱们租的時辰業主就在讲這些。”不外,對此记者未能從物業辦理处获得進一步的证明。
深圳福瑞欧的环境和上述两家公司类似。启信寶显示,其挂号地點為深圳市罗湖區翠竹街道水贝二路28号水贝工業區10栋2楼北面202,记者来到對應地點,發明全部水贝工業區10栋的2楼和3楼,都是此外一家珠寶公司,并未在修建内部或四周找到福瑞欧公司。
按照*ST金洲积年財報,公司在深圳的债務人另有深圳厚德、深圳百览等。2018年財報显示,*ST金洲對深圳厚德的應收账款高达3.39亿元,占應收账款总额比例為22.75%,排名第一,當期计提坏账筹备余额為1696.41万元。2019年財報显示,截至2019年年末,*ST金洲對深圳百览的應收账款為1.65亿元,排在它前面的是深圳舞褔和深圳厚德,對應應收账款别离為2.49亿元和3.03亿元。
經记者实地探電動起子,寻,這两家公司也都没有在其挂号的地點辦公。此中深圳厚德也是在前海商務秘书公司举行挂靠,挂号的“現实谋划地點”也在文安中間,為文安中間601,和上文提到的金喜福公司的挂号地點相邻,但该地點今朝已是其他公司在辦公。
深圳百览的注册地點则在深圳福瑞欧公司阁下,為深圳市罗湖區水贝工業區10栋2楼北面201,记者走遍水贝工業區10栋也未找到這家公司。
一名自称在水贝工業區事情跨越10年的快递员奉告记者,他從業以来并无给這两家公司送過快递的印象。
“寻无此企”的不但有*ST金洲的债務人,另有它的“存貨發放客户”。*ST金洲的存貨重要包含原质料、發出商品、拜托加工质料、包装物、低值易耗品、库存商品等。按照此前的询問函,截至2020年年底,*ST金洲存貨余额10.13亿元,包含库存商品2.18亿元,發出商品7.94亿元。而深圳钻行、深圳佑爱、深圳帝壹是*ST金洲截至2020底年重要的存貨發放客户,它们有一個共通點:挂号的谋划地點均位于小區的住民楼中。
启信寶数据显示,深圳佑爱注册地點為深圳市罗湖區翠竹路2058号都門阁1930,深圳帝壹注册地點為深圳市罗湖區鹏城合正星园C栋13D,而深圳钻行現实谋划地點為深圳市福田區金色家园二期8号楼1202。
這些企業是不是真的在住民楼里辦公?记者实地探寻了三家公司的地點,發明并没有任何一家企業在住民楼辦公,對應地點住的都是租客,均暗示不清晰相干公司的环境。
為领會稿件中触及的相干問题,《逐日經济消息》记者于10月12日發送采访函到*ST金洲邮箱,并拨打公司证券部德律風扣問相干环境,對方称“不接管德律風采访”,會先看采访函中的問题,但截至發稿记者未收到回應。
记者手记丨對本錢市場要有畏敬之心
你能想象:已没有現实谋划的買卖,還能缔造收入吗?
*ST金洲持续两年做到了。“公司的传统营業没法正常展开,公司处于停摆状况”。该企業在2019年年報中如是表露,但與此同時,這家企業的传统营業收入并未障碍,“對之前年度出產制品或發出商品的收入,在今年度举行了确认”,该公司如是诠释。
确认收入,這在管帐操作上很轻易处置,但确认根据是甚麼?買卖是不是存在贸易本色?是以構成的應收账款可否收回?後续坏账危害若何防备?确认收入後,這些問题将紧随而来。
记者今朝访問的环境是,*ST金洲部門客户已难觅踪影,其此前复兴買卖所询問時也暗示,部門客户实控人失联。
另外一方面,记者也领會到,珠寶玉石行業确切存在如许的操作:你有貨,A有客源,你把貨交给A,A卖出去了,再来给你付出貨款。不外,凡是来讲,如许的操作在范围企業里是偶然為之,在上市公司中,這更不该该成為主流——此外不说,若贩卖渠道把握在第三方手中,若何包管谋划的不乱性及可延续性?
“本年确认收入晋升了事迹,来岁计提坏账筹备亏大了。”如许“財政洗大澡”的故事,A股市場其实不少見,但如许的套路多了,终會表露。“對本錢市場要有畏敬之心。”對此,投資者要晓得,企業谋划者更要服膺。 |
|